也許是吸安吸過頭了,看完這部在泳池裡強暴女學生的A片之後,蛋頭、超鳥和小威High得不得了,直嚷著要回學校強暴游泳隊教練張老師。
『聽說她總是趁著沒人在的時候裸泳,還故意不鎖門。』
『身材這麼好,還穿這麼暴露,擺明是勾引我們嘛!』
『有人說她專挑胸肌大的男隊員加強個別輔導,不曉得她在敎什麼。』
『走走走,趁著暑假下午人少,去教訓她一下!』
說著說著,三個人就推著唯一清醒的我,往門口兩部摩托車擁去。
『等一下,等一下,我沒說要去呀!』我甩開蛋頭勾我脖子的手。
小威回頭斜眼看著我,口齒不清:『克立,你是好學生,張教練看到你不會懷疑,我們隨後趁機一擁而上,從她身後把她扔進水裏,然後嘿嘿嘿‧‧‧』
『要去你們自己去,我不要去!』我再度撥開蛋頭的手。
『他媽的,克立你知道我們的計畫還敢不去,到時被你通風報信,壞了事怎麼辦!』超鳥狠狠瞪了我一眼。
『我不會!』雖然說地斬釘截鐵,但三人的表情告訴我沒人相信。
『這樣吧,先把他關起來,等事成後再放他走!』超鳥指了指他臥房的衣櫥。
他們取走了我的手機,把我推進了悶熱窄小的衣櫥後,迅速鎖上了櫥門。在一片漆黑中,我聽到兩輛摩托車發動離去的聲音。接下來就是悶熱、寂靜和漫無止境的焦慮。
我企盼張老師今天不在泳池;池畔有很多人在場;更祈禱蛋頭等被風吹醒,懸崖勒車。
我拼命大叫槌門,希望有人能聽到。但超鳥家平日白天都是空無一人,到晚上才有可能王媽媽打牌或王伯伯下班回來 ─ 到那時已太遲了。明知沒用,但一想到即將發生的可怕事件,我只有持續地叫喊槌門,直到聲嘶力竭,神智恍惚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我突然依稀聽到匆匆的腳步聲!正打算鼓起餘勇大叫,衣櫥們已被突然拉開。
在被刺眼的光線照得暈眩的同時,我聽到女人的尖叫聲。
還好,是超鳥他媽,驚魂甫定地捂嘴望著我。
『王媽,是我克立!』我趕緊在第一時間表明身分。
『克立!你怎麼會一個人躲在這?』
『王媽,發生了什麼事嗎?』我緊張地問。
『我在牌桌上,一副清一色的牌被警察局的電話打斷,說超群出事了!』
『超鳥,出了什麼事?』
我的心快跳出來了。
『超群在學校游泳池深水區溺水,他的兩個朋友也同時幾乎掛了。還好當時唯一在場的女教練救了他們,拖到池邊人工呼吸,才將他們三人的小命撿回。』
『女教練,是張老師嗎?』
『是姓張 ─ 你怎麼知道 ─ 還好他們三人在水中競逐即將滅頂時,張老師就在附近。她說三人泳技太差,還需磨練。』
『那就好!』我終於鬆了口氣,『王媽那你趕回家是為了 ─』
『整理超群的衣物和私人物品,送去病房 ─ 他們三人還在市立醫院接受觀察呢。』王媽頓了頓:『對了克立,你不和他們一起游泳,躲在超群的衣櫃幹什麼?』
『沒什麼,原本以為可以惡作劇嚇到他的。』
『實在搞不懂你們年輕人在想什麼,』王媽嘆口氣,搖了搖頭:『想和我一起去看超群嗎?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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